陆薄言站在苏简安上山的路口上,望着崎岖的山路,眉宇间藏了抹不易察觉的担忧。 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,果然,发烧了。 “我没想过,也不用想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透着冷意,“苏简安现在是我的妻子,任何敢碰她的人都只能是这个下场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看他一脸的疲倦,“你明天还要上班,回去睡吧,我一个人可以。” 陆薄言准备回病房的时候,沈越川刚好从电梯里出来。
但是整整陆薄言,还是可以的。 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
第二天起来后,苏简安迫不及待奔进浴室照镜子,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,脸上的疤真的有淡一点点,瞬间,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丽起来。 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,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,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,辗转难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