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已经很久没有用这么差的语气跟沐沐说话了，沐沐明显被吓了一跳，懵懵的看着康瑞城，眨了眨眼睛，像一只无辜受伤的小动物。

他对一切都了若指掌。不管事情怎么发展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听着小家伙叫了两遍妈妈，周姨终于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高兴得几乎要落下眼泪，自言自语道：“念念会叫妈妈了。”

她还是淡妆，只不过比往常精致了许多，最大的变化不过是换了一身礼服。

“裙子也不错。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，说，“但我觉得是你的功劳。”

“佑宁，念念刚才叫妈妈了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，“你听见了吗？”

当然是干死丫的阿光心里是这么想的，却没有说出口，因为他突然没有信心。

苏简安好奇陆薄言的自控力，却从来不问。因为她也知道，她永远下载不了那个程序。

“是不是没有人教啊？”洛小夕说，“我们家诺诺学会叫妈妈之后，亦承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教诺诺叫他爸爸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是陆薄言的成长相册，里面有很多他父亲的照片。

他长大的过程中，许佑宁是唯一一个给过她温暖的人。

苏简安也没有阻拦，放下念念。

陆薄言心里是很清楚的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越想越觉得，事情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，当机立断说，“我去一趟康家老宅。”

苏简安送苏洪远出门，在苏洪远要上车的时候，她叫住他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：“爸爸，新年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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